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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直郎行藉田令魏近思特授军器监主簿 南宋 · 高定子
 出处:全宋文卷七三○六、《永乐大典》卷一四六○八
武监昔号清简之地,维时疆事靡宁,正除戎器、戒不虞之日,简乃僚以任勾稽,可不遴其选耶?
尔以生长见闻,庭有攸训,用得以充广所学,官修其职。
挈外庸以来王所,处之甸师,有能未展。
服休戎属,以观尔长。
往钦哉,毋怠。
秦九韶临江军奏状 南宋 · 刘克庄
 出处:全宋文卷七五三二、《后村先生大全集》卷八一
中书门下省送到录黄一道,为秦九韶差知临江军,令臣等书行书读,须至奏闻者。
右,臣等窃见九韶除目初下,舆论沸腾,臣等即欲驳论,而录黄旬日始至后省,则闻九韶已为台臣所劾罢郡。
臣等若可以已,又恐妨同除诸人,黾勉书黄。
未发间,访外议皆谓罪罚未当罪,盖其人不孝不义、不仁不廉之事,具载丹书。
臣等不复缕数,姑以后省旧牍考之。
去秋有江东议幕之除,首遭驳论;
其冬又除农丞,前去平江措置米餫,后省再驳,其命遂寝。
奉祠犹未一年,以郡起家。
若使其真有材能,固不可以一眚废,今通国皆谓其人暴如虎狼,毒如蛇蝎,奋爪牙以搏筮,鼓唇吻以中伤,非复人类。
方其未出蜀也,溃卒之变,前帅藏匿某所,九韶指示其处,使凶徒得以甘心。
人死我活,有愧戴履。
倅斩妄作,几激军变;
守和贩鹾,抑卖于民。
寓居霅之关外,凡侧近渔业之舟,每日抑令之钱有差,否则生事诬陷,大为闾里患。
李曾伯帅广,委摄琼管,则九韶至琼仅百许日,郡人莫不厌苦其贪暴,作《卒哭歌》以快其去。
其见于乡行、见于官业如此。
亲莫亲于父子,九韶有子,得罪于父,知九韶欲杀之也,逃生甚密,九韶百计搜求得之,折其两胫,其见于家行者又如此。
而不自循省,不知敛退,得郡未厌,方且移书修门,雅意本朝。
其所以诪张无忌惮至此者,以其所居密迩行都,小舟易服,钻刺窥伺,无所不用其智巧。
后省虽曾驳论,而去岁两疏反成荐书,彼将何所惩创而不覆出为恶乎!
臣等欲望圣断,将九韶更加镌黜,屏之远郡,以惩凶顽,以快公论。
庶使今后被台谏论列、给舍缴驳、得罪未久之人,不敢妄有干请,稍存朝廷纪纲,亦可以清中书之务,不胜幸甚。
所有前项录黄,臣虽书名而未发。
谨录奏闻,伏候敕旨。
〔贴黄〕臣等今缴奏止是秦九韶,于内同黄魏近思等欲乞别项给黄,令臣等书行书读。
谨黏连随状缴奏,伏候敕旨。
程丞相元凤 宋末元初 · 许月卿
 出处:全宋文卷八一四六、《先天集》卷八
昨告矩堂先生曰:上之相凡十有三,其四公者已确乎不泯灭,文靖、三清献是已。
岁月驰驹,事功掣肘,清义如镜,信史无蹊,月卿区区刍荛,岂有他哉。
愿王成佛,为锦添花,使百世之下论吾皇贤宰相,以公为第一人,文靖、三清献居然下风,月卿亦与有荣焉。
矩堂三士畜我,我犹国士报之,况主家十二楼一身当三千乎!
月卿所言于矩堂者有七,于先生者有三。
一曰服人心。
矩堂之未相也,力排冰山,敝屣琐闼,矍铄请行,蜀相泚颡,相业已基于此矣。
逮夫蚌鹬相持,螳蝉在后,沙堤新筑,薄海共瞻。
曰《大学》、《中庸》之道将行天下乎,夫何丞相承受之谣,无能改季氏之旧,端明尚书之笑,不能掩天下之目?
昔日如苍生何,今日如安石何!
人望顿轻,明主增喟,懵董之号,道傍揶揄,《大学》、《中庸》至是扫地矣。
司马文正之相也,遮道者如堵墙,纵观者升屋极,辽人共相戒曰,中国相司马矣,何以得此于人哉!
月卿讷斋行且相矣,愿以一人心为第一义。
哀公问曰:「何为则民服」?
孔子对曰:「举直错诸枉,则民服;
枉错诸直,则民不服」。
人心最易以理感,最难以势屈。
翰林学士赵汝腾雅有物望,端明殿学士赵希圣抑又次焉。
汝腾、以夫之并召,希圣、以夫之并除,而矩堂为海内所轻。
端明班文昌下,固也,胡不曰依旧端明殿学士某部尚书,则妄议何从而生乎?
张文潜韩退之可覆视也,矩堂语人曰:「端明尚书,非某之罪。
某固尝争之上,其如计不行、言不听哉」!
以夫君子人也,然与汝腾不相乐,出命如此,不足以得二贤,适足以致两失。
招虞人以旌,是又一鹬蚌也。
讷斋而相,愿从容上前,希圣、汝腾御笔并除端明殿学士提举万寿观侍读,并日供职,则既无老子、韩非同传之疑,又有伯夷、太公居周之喜。
汝腾既至,喻以子方、潞公之事,释贾复、寇恂之憾,然后以命汝腾者命以夫,则汲直在朝,淮南寝谋,众贤和朝,万物和野,天下将翕然曰:「讷斋真宰相矣」。
高不妄有直声,尝摄柱下史矣,今以大司农召;
戚谦之权侍郎矣,今日太常不是卿,汝其来;
魏求己正郎矣。
今日汝为廷尉丞
王伯晦固曰居忧,杨元极、章子美乃得待次州郡。
何用贤如转石耶?
举错如是,安得不至于失人望哉!
先生其鉴于兹。
二曰克己私。
赵与訔饷师,重沓科降,脱漏泉,可罪也,何至怒之如是?
人曰与訔得君,不能解丞相之嗔,他日可知矣。
明道先生曰:「四凶之去,四凶自取之,舜何尝怒」?
今所过不能化,所存不能神,他事称是,难以枚举,是平日读文公《四书》,殊无受用处也。
郑毅斋守建,明主所以待侍臣也,因其免牍,遂有别与州郡之命,夺以升素所厚之人,此岂文公《四书》哉!
毅斋后省,前论今豸,后论新豸,皆正论也,坐之庙堂,不激不随,如太山乔岳,虽不见其运动,而功利可以及物。
今豸正人,必不以一己废法,必不以旧怨废贤,别与州郡之命,天下后世有一议矩堂矣。
相如推车,如操舟,一有偏倚,覆败随之,己私可徇也,如宗社何。
「高斯得日下供司农卿职事,不许归安吉州」,此何等指挥耶?
欲见贤人而不以其道,犹欲其入而闭之门也,一时骂辱不足言,书之于史,万世谓何?
先生其鉴于兹。
三曰远佞人。
有言责者曰,陈淳祖王宪叔而进,宪叔由义民而进。
淳祖士大夫也,宪叔胥也,义民干办府也。
淳祖提辖左藏库,明主既俞之矣;
相君斥宪叔不许入私第,其吏于省中犹故也;
义民首恶,佚罚何耶?
世有谐语,谓一士大夫雅憎三者,胥、倡、憎也,已而官达,乃改其平生。
友以为言,应之曰:「二三族者是善事我,不见其可憎,殊觉子可憎耳」。
此言虽小,可以喻大。
甚矣,佞人之难远也!
吕惠卿、杨畏犹不可用,矧苏师旦、周筠乎?
先生其鉴于兹。
是三者所以告讷斋也,而所以告矩堂之七者,讷斋能用之,则不龟手之药,或以所封,谓贤宰相第一人不在矩堂而在讷斋也。
讷斋而相,月卿所欲言又有大于此者,盖初相第一义也。
量而后入,信而后谏,月卿有待焉。
古今称贤相者必曰集思虑也,广忠益也。
盖聪明或有所遗,几微失于俄顷,圣贤之能多、农马之智专故也。
月卿每观士大夫告上及庙堂,皆用策套作举子口中语,先生耻之,月卿亦耻之。